弗兰想到。

结果他差点把自己整成斗鸡眼,都没能看清纸条上力透纸背的字迹。

“那个——”

有谁能来帮他念一念这张纸上写了什么吗?

遗憾的是并没有人搭理弗兰。

大家该玩大富翁的玩大富翁,该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孩子害羞的依然在害羞,反倒是先前一直在啼哭不停的那个已经不再淌眼泪了。

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微微掀起贴在虫身蛙头的弗兰身上的纸条。

上书——[要炭烧还是做成刺身都请随意]。

纸条哗啦啦的声响,仿佛六道骸那怪异的kufufu的笑声。

而贝尔菲戈尔对此爱莫能助——又不如说他根本不想助。

此次他会陪“放他一个人坐飞机可能会死”的弗兰来日本找师父,和同伴爱这种东西没有半欧元关系。他会来日本纯粹是因为心情不错想来看看朋友罢了。

而那个朋友就是现役八人父亲的织田作之助。

作为一个以飞刀和弦作为主要暗杀(无双)工具的杀手,贝尔菲戈尔非常中意两类人,一类是玩刀玩得好的人,另一类就是准头精妙的人。

织田作之助是后者。

他的枪法几乎可以说得上出神入化,曾经在某次瓦利亚与彭格列十代目阵营的新年竞赛中,以己身实力折服了贝尔菲戈尔。

两人因此结下了不错的友谊——虽然彭格列十代目及其所属的守护者都很讨厌,但织田作冲顶只能算个游离于彭格列之外的后勤人员。

所以让王子殿下赏光在织田家待上一阵当然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