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轻快的画外音回答,另一个语气冷淡的关西腔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

男人的双眉拧得更紧了些,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重新背过身去。

画面外的关西腔开始数落:“这一周你们两个不准看电视。尊的草莓牛奶没收,丽兹的甜食也停止供应。虽然俗话说事不过三,但这已经是尊你第二次把丽兹弄丢了,以后你们两个不准单独出门,如果一定要出去至少要把安娜一起带上。还有丽兹你也是——”

随着他的话,镜头稍微往下挪了一点——一只肉墩墩的幼柴出现在画面中。

“呜汪……”

“撒娇没有用。”关西腔愈发严厉了几分,几秒后,这声音又转而柔和了下来,“爸爸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可以和陌生人走?跟大人分开之后不可以随便乱跑?嗯?”

画面中心的一大一小被教训得灰头土脸。

尤其是小的那个,委屈到最后她干脆不蹲在墙角了,直接将脑袋放在自己并拢的两只前爪上,又从鼻子里发出那种嘤嘤呜呜的声音,一直到视频结束也没有停下。

跟在视频后,十束多多良还发来了一句,“如何”?

这年头凑热闹还要交观后感了吗?

伏见猿比古本不打算理会,可他想了想,又发现爱丽丝的耳朵有点塌。

柴犬基本都是天生立耳,即无意识的状态下,它们的耳朵基本都是立起来的,只有在情绪低落或者感到恐惧害怕的时候才会耷拉下去。

塌耳朵往往说明是某一方面的营养有些不足。

对于自己要不要多管闲事这一点,伏见猿比古有些犹豫。

然而思索片刻后,他还是在键盘上敲了句话发过去。

[她该补钙了。]

介于scepter4工作的保密性质,在逃的咒术师集团[q]犯罪嫌疑人集体落网一事没能在电视和报纸上留下任何痕迹。

爱丽丝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