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无声的嗤笑起来。

今天是光遥最后一次上语言课程。

一天一小时的语言课对光遥而言很是轻松,学习进度快得令负责教导的研究员都很是惊讶。

虽还比不上真正的天才,但本来只期望他能在一个月内看得懂指令、流畅对话,没想到一月之期未到,不仅能无障碍的交流,甚至还可以通畅阅读书籍,也让研究员省了不少事。

紧接而来的,是每日例行的体能训练和监测。

“继续。”领头的研究员看了一眼数据图,一旁的助手毫不犹豫的操作起面前的机械。

占据一整面墙的监控器画面上正映照出位于实验室最底层,有一个足球场大的空旷场地,特殊材质制造的墙壁和地板坑坑洼洼,零星遍布着血迹。

喘着气站立其中的男孩,身上的衣袍是各种利器割出来的缺口,缺口下露出的皮肤充斥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未等他平复呼吸,无数削铁如泥的刀片再次自四面八方向男孩疾射而去。随着男孩身上散出浅蓝色微光,绝大多数刀片被坚硬的冰粒阻挡下来,伴着叮叮咚咚的声响落了一地,他勉力动起身体躲避其余少许未挡下来的刀片,不免又受了点伤。

比起训练他本身的体术,研究员更注重他异能力方面的锻炼。

上一个着重训练了体术的实验体,最后杀光了整个实验室里的人,就连他们背后的家族也不放过。

现在还能待在这里的研究员在事件发生时,侥幸不在国内,听闻消息赶紧改名换姓躲了起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