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逃亡时间长短的差别。

也不会差多少,最短一天、最长两天,港口根本不可能任由尾崎红叶叛逃。

太宰治上前顺了顺太宰遥的额发,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们帮不了她。”

更何况,尾崎红叶心里……早就认定自己是黑暗里的花。

她同样坚信着自己是属于港口的财产——因此江户川乱步才会使用“私奔”来形容她逃离的行为,而非“叛逃”。

“……嗯。”太宰遥叹息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

尾崎红叶看着自己的恋人。

一动不动,失去呼吸的恋人。

分明四周是明亮宽敞的所在,她却觉得自己深处狭窄不见光的黑暗里。

“只有港口afia是你的归宿。”须发灰白的首领冷笑着,手里属于她的恋人的鲜血尚还温热,沿着指缝滴落下来,落到地面上。

尾崎红叶控制不住的跪爬着上前,试图用手掌去接那滴血液。

啊啊——我……我的光啊。

她没来得及接住。

血液渗透在土壤里。

像是无边黑暗逐渐泯灭的光芒。

她幻想过的所有鸟取自然悠闲的风景,所有与恋人共同组建的、光明自由的未来——

随着光的熄灭,如泡沫般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