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什么,你不用在意丑宝,把它当成一个会动的储物柜就好。”阿音看出了她隐隐的抗拒,宽慰道,“不会沾上什么奇怪的脏东西,你放心吧。”

因为丑宝的存储方式过于那啥,几曾何时阿音也有过这种担忧,最终却还是败在了丑宝的方便之下,问就是真香。

禅院樱非常听话。

尽管现在的小姑娘有点自闭,但阿音给她处理伤口时,愣是忍着不吭一声,哪怕因为疼痛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得发白。

这也是个倔强的主。

那么,如此优秀的小姑娘,究竟是谁钢铁心肠,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阿音对禅院樱的照料很是贴心,她见小姑娘的身子有点冷,就托人再取来一床被褥,自己也动手做了些糕点——在甚一隔壁的老婆婆家,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

不知是阿音释放的善意打动了她,还是软糯香甜的糕点让小姑娘卸下了心防,禅院樱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在阿音又一次开口询问时,她抿了抿唇,道出了事情原委。

“是我的……父亲。”在说到“父亲”这个词的时候,禅院樱忽地顿了顿,接着才面色如常地继续说道,“我的那场神乐舞,阿音小姐也去看了吧。”

“嗯。”阿音唇角扬起了些许,不吝赞美,“小樱跳得很美,我到现在记忆犹新呢。”

“你是这样想的啊……谢谢你。”禅院樱的嗓音轻柔易散,带着不易察觉的苦笑,“但是我的父亲,并不满意。”

厚重的被褥披在少女的肩上,她抬手拢紧,裹着一星半点的温暖,垂眸低语。

“父亲认为,我的神乐舞是失败的,他为此勃然大怒。在祭典结束回去之后,他扬言要让我吃一个教训,便发了狠地殴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