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的声音随着距离的缩短逐渐清晰。亮着灯的地方是吧台。

花梨纯踮着脚尖,猛地举起键盘,大步冲了过去,看清吧台里的背影后却动作一顿:“……”

跳进吧台里,在酒柜中四处摸索的人,不是禅院甚尔还能是谁?

花梨纯默默放下手里的键盘,看着四处找酒的禅院甚尔:“你半夜偷偷溜进来偷酒?”

禅院甚尔动作没有停顿,看了看手里的一瓶红酒后,又把它放在了一旁的吧台上:“算是吧。”

顿了顿,他又调侃着说道:“头一次来,没想到你这里的凶兽还真多啊。这种好像随时会被咬断喉咙一样的魄力,我这辈子也没体验过几次。”

他是在说不做人老师们。

花梨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但想到禅院甚尔只是感受到了狗子老师们的气息,并不知道他们都是文豪,她还是冷静了下来。

她现在还并不信任禅院甚尔。

看着依旧在找酒的禅院甚尔,花梨纯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以为你如果过来,会是来带惠回去。”

“那小子在这里不是过得挺快活吗?这样就好。”禅院甚尔依旧没有回头,“原本住的公寓我一个人住,反而清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是一直愁眉苦脸的,看着让人不爽。”

就在这时,他找出了一瓶威士忌:“这个不错,就它了。”

“这就是你随便把自己的儿子扔给我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