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纯的目光冷了下来。她大步走到禅院甚尔面前,虽然身高只到他的胸口,但还是踮起脚,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你平时对惠……”

掌心骤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意,而靠近时,鼻间也嗅到了一阵铁锈的咸腥味。

花梨纯神色一变,而禅院甚尔没有回答,也没有回手,就站在原地,静静地低头看着她,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衣领不放。

缓缓松开手后,花梨纯打开了手掌,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片红色的痕迹,以及特殊的气味,无疑告诉了她这种液体是什么。

“血……”花梨纯的手微微一颤,“你的身上有好多血!”

禅院甚尔一直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因此在靠近之前,花梨纯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见紫发的小姑娘一瞬间失去方寸的神情,禅院甚尔开了口:“大部分都不是我的血。”

“……”

花梨纯愕然看着他:“你杀人了?”

“嗯。”

禅院甚尔神色毫无变化,似乎神经已经对这样的词汇免疫。他握着威士忌瓶颈,手一撑吧台就跳了过去,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

看着依旧脸色发白地盯着自己的花梨纯,禅院甚尔在拉起衣服下摆的时候,还是说了一声:“我杀的是通缉的诅咒师。给钱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