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路途,我们保持了沉默,他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样子,但我压抑着自己因为他的温柔而产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低着头只顾走路。

快要离别之际,炭治郎突然停下了脚步,弯下腰,“十分感谢那天你对祢豆子的维护!”

“啊……这只是举手之劳……”那股子冲动突然泄了气,我赶紧去扶他。

“真的很感谢!”在我的拉扯下,他又直起了身子,漂亮的红眸子闪着光,“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你感到难过,但如果能让你的味道重新渲染成幸福的话,我很愿意帮助你!”

原来我刚才抱他的时候,散发出了幸福的味道吗?

仅仅是拥抱这个人,我为什么就会感到幸福呢?

“身为鬼,生存在鬼杀队本部也会很害怕吧!说来很抱歉,擅自戳穿你的心情。但是……”

“阿拉炭治郎,你可是唯一一个,抱过我的男孩子哟,”在他惊诧又害羞的神情中,我又一次抱住了他,小声地呢喃,“你真的是唯一一个呢,”

——唯一一个穿过隔膜来拥抱我的人。

原来我不仅仅想要他们伸出援手,更想要他们不在乎我身在泥沼。

父亲无名,母亲出事,要不是系统的出现,人生可能就停留在18岁了。

其实我也可以不活下去,就这么死在原来的世界,可系统替我想好了所有办法,把我带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