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我。”摩挲着她滚烫的脖颈,五条悟笃定道:“为什么怕我呢?”

“明明杰和惠更危险,你却怕我。”

这是五条悟很早之前就察觉的事情了——在千树还不到他腰高的时候,这孩子就一直不太爱亲近他。

千树总是更喜欢粘着硝子和夏油杰。后来伏黑姐弟来了,她就更喜欢亲近伏黑姐弟。

五条少爷想破自己绝顶天才的脑袋瓜,也不明白,为什么千树这个蠢货不喜欢最帅最强的自己?

千树痛得说话都艰难,五条悟手指碰到她脖子上的咒文,痛觉和酥麻的电流一并从他触摸到的地方蔓延出去。

察觉到手指接触到的地方颤抖了一下,五条悟清楚看到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爬起了鸡皮疙瘩。

性格恶劣到扭曲的成年人,连爱一个人都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恶意——明明小姑娘已经哭得快要撅过去了,他还能继续恶趣味的用指腹按压那些发热的,微微鼓起的咒文。

“不肯说话?看来我真的猜对了,你很怕我啊,千树——”

“你也怕你的前任契约者吗?”

“契约生效的生长痛期间,你也会躲着他,自己一个人掉眼泪吗?”

按在后脖颈上的手指往下,按住了她脊椎骨的第一个骨节。千树不算胖,纤细的脖子与肩颈连接处那枚脊椎骨节,顶着一层薄的皮肉,像是枚刚鼓起来的花苞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