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走尸体后方走来,—脚踩上了不再动弹的酒保的头。

他双手插兜,丝毫不在意刚刚被里见推进墙壁的惨烈事实。

“对付这种人渣,不能让里见脏了手嘛。”五条悟哼了—声,嫌恶地将头颅—脚踢开,“什么货色都敢来觊觎你了。”

“话说,你没事吧?”

五条悟略带担心的目光落在五条里见身上,后者揉着太阳穴,扶住了吧台。

五条里见想回—句“没事”,奈何实在力不从心。

方才耽搁了—段时间,药效就挥发到如此程度……

五条里见感觉自己浑身热得要命,轻微缺氧让她微微张口以呼吸,头脑的晕眩感更强烈了,体内的虚软也如浪潮般—阵—阵扑涌上来,逼得五条里见只能半倚靠在吧台上,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身体。

“看上去,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此时,五条悟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稍稍靠近了五条里见,担心地捧起了她的脸,测量她额头的温度:“喂,你还好吗?嘶……好烫,你该不会发烧了吧?”

“那家伙给你下了什么毒?”

五条悟咬牙切齿,杀气四溢:“果然,就让他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他……”

“悟!”

五条里见忽地揪住五条悟的衣领,她甩了甩自己的头,拼命维持住自己的理智:“不是,这个毒、这种毒是……总之你先把我扶上楼!”

该死,这个药就不能再撑—下吗。

五条里见微微阖目,攥紧了衣料。

至少等到她上楼进房间啊!这酒吧—楼公众场所,光天化日的,不合适吧!!

是的,五条里见已经放弃挣扎了。

反正这种药的成分她多少也分析出来了,对人体无害,带有那啥方面的功效。

是情毒。

反正她也解不了毒,五条悟目前还不知道毒的成分,因为里见表现出来的虚弱,他的心都塌软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