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无虞扭头,看清那个女孩的脸后,慢慢挑起了眉毛。

那女孩显然也看清了她的脸,一瞬像是给人掐住了脖子,哑了,只剩下满面的惊慌。民警敏锐地察觉她的情绪变化,抬眼看向简无虞。

然而简无虞却只是坐在那,姿态懒散如寻常,随意地打量着他们,几秒后失去兴趣般地扭过头。

民警摁着女孩的手臂,能感受到那发颤的幅度,他问道:“怎么了?”

“她,她!”那女孩眼中的恐惧逐渐化为怨愤,想猛地抬起手却被民警死死摁住,她对上简无虞平静的眼神,手臂不自然地痉挛一瞬。似乎想到什么,女孩忽然低下头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低声匆匆道:“没什么。”

她刻意转过脸,避开了简无虞。

“又是这个孩子,”女民警在此时开口,无奈地叹着气,“好几次了,用电击棒伤了几个人,每次都只能教育就放出去。”

简无虞掀起眼皮,有了兴趣:“为什么?”

“受害人不追究啊,我们也没办法,”女警击打着键盘,皱着眉头,“好几个女孩子身上都要留疤,但就是不肯起诉,还有受害者帮着解释说是不小心弄的,我们只能把人抓过来教育。”

简无虞摸了摸下巴,想起昨晚的状况,感叹道:“拿这种人没办法呢。”

女警附和:“对啊,屡教不改。”

“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