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知道,”简无虞撩起眼皮,那种无所谓的情绪就这么直直达到边伯贤的眼底,她轻笑了一声,“我可是一直求着你报警的人,我怕什么?”

“咔——啪。”

门忽然被打开又猛然被关上,虽然动作很快,但来者并没有吸引人注意力的意向,所以动静非常小。

简无虞抬眼。

来人穿着不是那么正式,显得很低调,但非常整洁,甚至在胸前别着一只价格不菲的钢笔,他端正的眉眼间满是焦虑和不安,深深皱起的眉头以及一直注视着边伯贤的双眼——

“伯贤。”

“哥你怎么——”

“能不管你吗?”两人自然地开始对话,显然是熟人关系,而且来人在某种意义上对边伯贤有管理权,“我不是告诉你了不要来吗?要不是我有认识的人在这,你打算瞒多久?知不知道——”

他叉着腰,瞟到坐在沙发里懒洋洋且饶有兴趣地观察他们的简无虞,神色骤然变得更加难看,但他仍然保持着风度,只是拉过边伯贤,压低了声音:“你还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在直哥,她是受害者。”边伯贤沉声道。

车在直打断他:“那个私生饭?是她报警的是吧?也是她让你来作证的?”

边伯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