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无虞挑眉:“哦,那我以前是什么样?”

边伯贤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但他只是摇头道:“我不太了解。”

简无虞拍了拍手:“多幸运,我们不了解彼此,更幸运的是,以后也不会了解。”

这又是一句边伯贤无法理解的话,不过这样得情况在认识的短短十几个小时中频繁出现,他被迫习惯。

边伯贤以和简无虞同样的姿势靠在墙上,侧过脸瞥了简无虞一眼:“这有问题,虽然你失忆,但是你的喜好应该没有改变,所以你的理想型还是我,但是你完全没有这种表现。”

“我有啊,”简无虞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有短暂的失神,你没看出来吗?”

“什么?”

“因为你好看,我犯了花痴,”简无虞叹气,“你非要我说出来。”

“听说你去我家是准备自杀,”边伯贤已经习惯了和简无虞的说话模式,自如地切断插入自己的话题,“那时候我看到的刀片和信件,是你为自杀准备的,是吗?”

“我推测是,”简无虞对上边伯贤略带不解的眼神,“别这样看我,我失忆了,连自己名字都忘掉的人知道自己还为别人死过的事实后也很震惊,现在还在后悔的余韵中。”

半开玩笑地说完这话,简无虞看到边伯贤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沉默地渗入了其他情绪,她连忙制止:“不要做出这种表情,别愧疚。”

边伯贤的侧脸被光照得有些模糊,他抿着薄薄的嘴唇,哑声问:“愧疚都不可以?”

“可以,但是不必,”简无虞摇头,言语间带着身为旁观者的客观,“选择是我做的。现在的我不是你的粉丝,没有少女心,对你也没有幻想,我感受不到任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