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每蹭一下,鸭舌帽帽檐便顶简无虞一下,她被他的帽子顶的不是非常舒服,干脆伸手把他的帽檐下拉,盖住对方泛红湿润的眼睛。

车在只觉着不忍直视,忍耐道:“他,他说什么?”

简无虞抬眼和车在直对视,面不改色地道:“没什么。”

忍了半天,车在直看向天空深深地吐了口胸腔内郁积的闷气,然后克制地低声道:“这位小姐,您知道伯贤他是艺人吧,您怎么能,就算见面,怎么能让他喝这么多酒?”

“他出于个人意愿和自由饮酒,我没有义务和责任进行阻拦。”简无虞平静道,“他的行为并不违法,对我的利益也没有造成损害。”

看着车在直愠怒的神色,她顿了顿,道:“况且,我并未注意到他饮酒的行为。”

“再怎么说你也不能让他喝这么多,你看他都喝成什么样了,上次去同学会喝酒——”车在直骤然停住,他有些烦躁地撩起西装后摆,手扣在胯上,就这么以一种更为强势的姿态道,“你不知道,他有胃病,这样喝酒会出问题的。”

简无虞微微挑眉,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防御性的应对措施,她用手撑起边伯贤发烫的脸颊,平淡道:“如果有任何问题,车经纪人,等边伯贤酒醒后问他。”

她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将边伯贤从她身上掀起来甩到了车在直的身上,好在车在直手疾眼快地接稳了。

车在直还来不及说什么,简无虞又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他,对上他怀疑的眼神,利落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