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天人类仍能呼吸,或眼睛能有所见,

这诗将长存,并赐予你生命。”

她将安息于人们的记忆里,永不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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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死去了,活的人却要挑起起他们遗留的沉重担子,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在生活的泥潭里走着。

一不小心失了力气,倒了,被吞没了,再无声息。

与路遇笑的葬礼相比,车澈的葬礼更为简陋——像是在掩饰什么丑行一般,没有邀请宾客,但即使低调卑微至此,也并不平静。

车在直没想到会有不速之客闯入,一看到来人哭得声势浩大,仿佛不把这场葬礼毁了不罢休的气势,连续几个夜晚未曾合眼的他只觉一时间天旋地转。

他们要砸了车澈的墓碑,他的父母上前劝阻,争执声与叫骂声,响彻宁静的墓园上空。

他窒息一般,大脑嗡嗡地响。

他早该料到的,这些人不会放过他们。

之前车在直和律师谈过关于对路遇笑的赔偿问题。

“路遇笑的父母要求赔偿?我明白,当然,如果是我弟弟做了错事,我自然要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