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向空峙。

空峙在天上飞,眼睛又尖,应该比他看得更清楚。

空峙坐在锅边举起杯子喝水,闻言道:“我也什么都没发现。”

夏霍渠道:“可能那东西跑了,算了,等下一次听到再说。”

说着他提着桶过去旁边要杀猪。

夏露浓赶紧过去帮忙,很快发现他哥完全不需要他帮忙。

他哥那清瘦细长的手跟铁钳一样,牢牢揪住猪耳朵将猪脑袋扯得仰起,双腿夹着猪身,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一划一拉,轻易在猪颈处划了个大口子。

猪受到攻击,濒死挣扎,竟然挣脱不开。

夏霍渠低头用木桶接猪血,等猪死亡后倒热水开始处理。

夏露浓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哥居然那么熟练,杀起猪来跟庖丁解牛一般,甚至充满艺术感。

他佩服地蹲在旁边帮忙,“哥,你不是不会杀猪吗?”

“什么时候说我不会了?”夏霍渠低着头,动作非常流畅,“我只是不乐意杀罢了——再拿个盆来装内脏。”

“好嘞。”

燕昔年走过来,“小浓你去剃螃蟹,这里我和你哥来处理。”

夏露浓站起来,“昔年哥,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多留两天啊?这么多螃蟹,今晚可不一定弄得完。”

“今晚要是弄不完,就在这里多留一天。”燕昔年道,“这里离芽城不算远,弄好了后去他们那里休息比较方便,他们那里还有旅馆,到时要个大床,睡着更舒服。”

夏露浓被旅馆吸引住了心神,当即不再问。

他过去和空峙一起剔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