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这边的兰堂眼皮一跳,脚步不自觉地放缓下来,突然想到了自己好像给搭档送过一枚戒指。

这意味着什么?

兰堂心道:【我以前和他约定终身了?!】

兰堂无意识去看阿蒂尔·兰波的手指。

光秃秃的,别说是戒指,戒痕都看不到一丝半点!

阿蒂尔·兰波一脸若无其事,忽略这座建筑,在脸面前挥了挥手,似乎要赶走那些酸臭味:“这边和我们的画风不一样,我们去其他地方瞧一瞧。”

兰堂被阿蒂尔·兰波拖着往前走了。

一路上,兰堂忍不住道:“我们的戒指呢?”

阿蒂尔·兰波毫不作假的讶异:“有这个东西吗?”

兰堂动摇:“好像……有吧……”

阿蒂尔·兰波把手插口袋,耸了耸肩:“你瞧,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八年时间那么久,过去的事情就随风消逝吧。”

兰堂面无表情道:“你可真是爽快啊。”

阿蒂尔·兰波用指尖挠了挠脸颊,一阵苦恼,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兰堂和搭档之间会有戒指,自己都没得到过戒指呢。

阿蒂尔·兰波说道:“戒指不代表什么。”

兰堂送了戒指,照样被自己深爱的搭档背刺了。

阿蒂尔·兰波的目光虚幻,在街道上散步,好像回到十九世纪末,他认识魏尔伦不久,在结伴而行,在法国巴黎讨论婚姻的事情:“这和婚姻一样,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人是不幸的,那些都不是爱。”

“利益的结合,自鸣得意的占有,愚蠢虚伪的承诺,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兰堂,你能理解我说的吗?”

阿蒂尔·兰波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