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啊伏黑!你这样说话真的很扎心啊!”

虎杖悠仁抗议道。

胀相则抄着手臂站在一旁,保持沉默。虎杖和伏黑两人也曾经试图询问过他究竟打算怎么办,但胀相对于自己的未来显然没有什么规划,只说他打算保护自己唯一的弟弟——说到这里的时候虎杖悠仁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哆嗦,但对方不置可否——除此之外,如果还有得选的话,他想要亲手杀死加茂宪伦。

一百五十年前缔造出咒胎九相图的术师,而如今他们也都知道,那只不过是那个男人无数个身份中的一个,就和现在的“夏油杰”一样。

七海建人站在更远的地方负责警戒,和两名未成年以及受肉的咒胎拉开了距离。在他身边的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回来的的场静司,对方仍旧保持着八方不动的气势,就好像这场让整个东京陷入灾厄的动荡,没有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这个时候新干线还在运作吗?咒术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地震?显而易见,他悄悄离开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这个人究竟干了些什么?

他的心里一直都埋藏着隐忧,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从事件一开始,灼前辈就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静司先生。”

七海说道,“如果您不能够解释当时在地铁当中的做法,我很难不去认为,放走那个家伙是您有意授准的行为。”

他比其他的所有咒术师看得都多一些,之前对方复杂的准备似乎完全没有派上用场,但这显然不可能——的场家第二十七代的家主不会去做这种无谋且多余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