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需要弄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一口气把它逼迫至极限的结果就只有让它再度逃跑,千年之前是这样,千年以后也是这样。如果不能等待对方先把手里的牌出完,这件事就会继续搁置下去,直到往后不知道多少代的咒术师彻底忘掉还有这样的一个敌人。”

的场静司声音平静:“我们对这个东西的研究比你想象的要透彻……包括加茂宪伦在内,我们还发现了数个阴阳师或者咒术师在人生的记录当中有过生死不明或者性格大变的记载,最典型的一个就是芦屋道满。”

“——直到最后都没有他的死亡记录,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死在了什么地方,而夏油只不过是被盯上的无数术师之一,甚至当初他在咒术界遭到的那些摧折,都有可能是那个人埋在咒术界的钉子故意为之。”

“这是你的推断吗?”

七海建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他的推断。”

静司回答,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询问“他”究竟是谁。

“他想靠自己来解决一切。”

七海建人笃定地说道:“他想把从过去到现在建立的束缚,暗藏的影响,造成的伤害……他想把这一切全部都烧掉。”

的场静司并没有反驳,实际上作为的场家的当主——的场灼的“二十八任当主”只是临时的,事件结束之后他会迅速退休——如果有人愿意同时解决的场家的困境,从利益角度上讲,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