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一笑:“那清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横竖也不会留在自己手里多久,就得统统捐出去。

当然,这还得瞒着所有人做,不然要让吕布知道了他赏给自己的那些金银宝贝,已十不存九,不得会闹出什么事来,而若叫外人知晓,为讨好他刻意宣扬出去,那对他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美名,就又将重蹈子贡赎人的覆辙了。

吕布也欢喜,得意道:“重光早该如此。”

燕清打趣道:“主公是从奉孝那学得这般机敏巧辩么?”

吕布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道:“然也。”

说起能言善道的人,燕清头一个就想到那远在益州的刘皇叔。

也正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名册所遗漏之人是谁了。

“且慢。”燕清轻笑着推开吕布理直气壮地贴过来,索求久违的亲热的热乎身躯:“我有一事需问问外人,你先坐好。”

吕布微眯了眼,长狭眼底露出几分尚未餍足的深沉莫测,却还是依了燕清的话,缓慢地坐直了身子,稍微拉开距离后,拿起之前随意放在身畔的画戟,有一下没一下地懒散擦拭上头的细尘。

燕清扬声,使亲卫召来蒯良后,温声问道:“清请子柔前来,实有一事相询,还望子柔肯不吝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