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认真看了一会儿,摇头道:“还好,只是青了一块。不过为免万一,还是尽快去趟医院,做全套检查吧。”

吕步从善如流:“好,一定去。”

宴清忍不住微笑,心忖这么看来,就算吕步说的‘有缘’是真的,那也是孽缘了——吕步跟他才打了几分钟的交道,就一下磕破嘴唇(人为),一下撞到脑门(无意),实在倒霉得太频繁了些。

“那我先失陪了。”吕步哪怕再想留下,同宴清多待一会儿,也知道这样很不合适,激起对方疑心和反感,那就弄巧成拙了。

宴清:“好,你忙。”

等吕步走了,又见四周没几个人,脸上的笑立即就收了,开始往两边拉扯刚在拼命忍笑的郭奉的脸蛋儿,居高临下地微笑道:“很能啊你,郭黛玉姑娘。都敢拔老虎胡子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要看看屁股能不能摸?”

郭奉怒道:“你敢再那拿恶心名字叫我!”

宴清嗤笑:“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再来一次,我保证群发朋友圈里,顺便附赠一张你十岁时的玉照。”

郭奉脸色大变:“你该不会是……”

宴清愉快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当初不想喝牛奶,就将牛奶全偷摸着倒我被窝里,结果被我逮个现行后,就只能忍辱负重地穿了那条碎花小洋裙——的珍、藏、玉、照。”

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天大的把柄落在宴清手里,郭奉瞬间就蔫了。

宴清也没被他这表象所欺骗,只拍了拍他脑袋:“走吧,再不走真要迟到了。”

郭奉恹恹地斜他一眼,叹道:“刚那大个子摆明了对你图谋不轨,长得跟土匪一样,还说些恶心巴拉的话调戏你,居然是这家公司的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