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尴尬,刚被钟导赞不绝口的宴清,就选择离导演的爆炸现场远远的,去到另一侧休息。

其实,他也感到费解和疲惫。

比起那些一目了然的过错,和反复重复同样的戏码浪费掉的表情和感情,更让宴清在意的,是那种挥之不去的强烈违和感。

不止是徘徊在对面一直拘谨得放不开的张缭身上,也存在于他自己身上。

这种怪异感,从在他被要求拿着那把火红的漂亮羽扇时,就一直挥之不去了。

“宴哥,有什么问题吗?”

助理小许悄悄问他。

“没什么。”宴清不欲多说,他不好光明正大地在张缭被导演喷得狗血淋头的时候,拿手机出来上网,那样既嚣张,又有挑衅的嫌疑,只好让小许代劳:“麻烦你上网查一下,有燕清拿扇的记载吗?”

小许痛快应了,不一会儿也给出了答案:“根据正史记载,持红色羽扇的应该是郭嘉和吕亮才对。”

宴清点了点头。

虽是以史实为基础,可在小细节上做些修饰,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