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耿真不高兴了,两条眉毛一拧,明晃晃的不爱听李傲洗脑,李傲见状忙顺毛:“得得得,别急别急,我话可能说得不中听,但是事实。”

李耿撅着嘴:“大哥,咱别聊二哥了。”

“我再聊最后一句。”李傲继续呼噜李耿后脑勺:“你二哥可拿我们几个兄弟当兄弟?见了我们跟见了仇家似的,那两眼珠子喷火,脸跟寒霜打的似的,跟咱们都欠他似的。”

李耿颇为无奈,看他一眼:“大哥,你这都说了两句,你不是说再说最后一句吗?”

李傲:“……”

李耿又道:“大哥,我说句你不爱听的,咱们兄弟几个就是欠二哥的,小时候你带着我们可没少欺负他,你都忘了?”

“你……”李傲给噎的无话可说,可又是个不愿吃亏的主,当即松开李耿,推了他一把,然后撸袖子要揍。

李耿见状,就撒欢的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就往惠帝寝宫跑,李傲追过去,看着还真像是你追我赶的打闹。

李稷目送他们俩进了寝宫,他犹豫了少顷,转身回了自个寝宫。

伺候的小宦官瞧见他进了宫门,赶忙迎了上去,近了,才看清李稷的脸色不大好,明晃晃写着不高兴。作为奴才自然是不敢多问,但要学会猜主子的心思。

“殿下,方才陛下派了神医来给您医治。”小宦官叫徐让,说话做事都得体:“奴才说了您出宫找元少爷,神医便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