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信我的能力,那便留下,不要去北丘国。”李稷接话,伸手去拽陈元的胳膊,撒娇似的:“好不好?”

许是拽的力度重了些,陈元下意识的皱了下眉,李李稷发现不对劲,直接撸开陈元的袖子,胳膊上是一道鞭子印,他的眼睛立时露出杀人的光来:“是谁?”

陈元不在意的用手摸了摸:“我老爹拿鞭子抽的。”

李稷眼里的杀气依然没散去,明晃晃的怒意:“这样的人不配做父亲。”

陈元抽回胳膊:“配不配的,不单单只是靠抽一鞭子,我倒是觉得我赚了,抽完我可疼坏他了,这一鞭子他能记一辈子呢,觉得亏欠我这个儿子,日后我要是犯点什么错,他就会多顺着我。”说完指了指自个的屁股,“这儿,还挨了几板子呢。”

李稷一听,忙道:“快起来,铺上软垫。”

“无碍,不疼。”陈元笑笑,然后拉住找软垫的李稷,“你先坐下,我有几句话交代你。”

李稷是想找软垫,可被陈元拉着手又不舍得抽回,只好慢慢坐回原地,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陈元。

“等出去了,对宫里的奴才好一些,多关心他们一些,不单单是给赏钱,重要的是拿真心待他们,”陈元顿了顿,打比发道:“把他们当哥们。”

“哥们?”李稷似乎是反感,眉头皱起:“做奴才的怎能跟我们平起平坐?”

“没让你平起平坐,再说了,即便你给他们享受自由平等的权力,那些个奴才的奴性如此根深蒂固,也断断然不敢。”陈元语重心长道:“我不在,虽说有李耿那小子,可他到底是个满脑子只有吃的吃货,有些事总归是指望不上他,你若想在宫里头有好日子过,是要跟那些宫女宦官搞好关系的,日子久了,他们就会有为你卖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