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静了一阵,又自言自语道:“嗯,就这么定了,万一信里有什么重要的话,可别给耽误了。”

他抬头正要吩咐,犹豫间犯起嘀咕来:“信里有什么重要的话呢?还要表哥非要写信给二哥,还不让我偷看。”

李耿想不明白,扭头问候着的小太监:“表哥为什么不让我偷看?”

小太监摸不着头脑:“殿下您说什么?”

“笨!”李耿骂了句,“蠢钝如猪!”他将书信放在方桌上,视线转向陈元送给李稷的食盒,想了想,光着脚下了榻,睡醒哭够气够,这会子肚腹空空。

李耿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食盒,一看里头的吃的,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这么些美味佳肴,今日若是不吃就要坏掉了,我吃了,是不浪费食物,表哥定要夸我。”李耿边吃边不要脸的说道。

一顿胡吃海喝,肚子吃的溜圆,上了榻,歪在枕头上,摸着自个的肚子发呆。

待歇了片刻,李耿的目光慢慢落在了桌上那封信,他想起陈元是断袖的事,还是不免一阵惊讶,话说回来,表哥是断袖的事,二哥知道了吗。还是说,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耿脑袋瓜思绪乱转,猛的一拍手,恍然明白过来:“二哥肯定不知,表哥写信是要告诉他呢!哎哟!真是的,费这么大劲做什么,直接让我说不就得了。”

说完叹气垂眼,将那封信拿在手上,嘟嚷着:“表哥说是写的两句诗,到底是什么诗,为什么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