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耿疼的“哎哟”叫,陈元说他压根没使劲,兄弟俩拌嘴,李稷坐在那面带微笑安静看。

过了一会儿,李耿摸着发红的耳朵问:“表哥你给二哥送这么多帕子做什么?”

“不是送给你二哥的,”陈元把地方的帕子捡起,“是给你父皇的。”

“……?”李稷眼睛圆溜溜,十分嫌弃的,“你……”他起了鸡皮疙瘩,“送我父皇帕子做什么?怪里怪气的!”说罢看向李稷,“二哥你也不管管表哥。”

“我也觉得怪里怪气的,”李稷幽幽的目光看向陈元,跟着嫌弃,“也就你想得出来送这种东西。”

这是系统给的提示。这话自然不能说,陈元只得高深莫测道:“你们两个臭小子懂什么,这叫新鲜。”

其实,陈元自己心里也别扭,一个国家的帝王,取向狙击是锦帕,不是一般的怪。

“欸,这个鹅黄色帕子跟二哥那个好像,”忽然李耿拿起一个鹅黄方帕,“不过,这上面没有字罢了。”

提到那个锦帕,李稷就对陈元小声埋怨:“我阿爹留给我的,却让你糟蹋了。”

锦帕那事,陈元一直心存歉意,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都快忘了这一茬,此刻一提,顿生自责懊悔。

“若是知道那是你阿爹留给你的,无论如何我也绝不会在上面画画,”他恨不得时光倒流,“让你难受……”

“行了。”李稷出声打断,他不愿提,因提了确实难受,虽说那个锦帕并不是他阿爹留给他的唯一东西,但上面的字却是唯一他阿爹的亲笔,何况那帕子对他有特殊意义,可偏偏给陈元弄上了油,还画了几个心,这么一想,他闷闷地把脸转向一边不理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