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拿了白绫来,誉王登时一抖,本能往后一退,抖着嘴唇:“你、你敢违背先帝遗言!”

李稷不紧不慢的倒满酒,又不紧不慢的说着戳人肺管子的话:“父皇是不忍心杀你,让我放一条生路,可凭什么,你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随便一件就够你死上百次千次,”他说着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逼近誉王,“父皇死了,你这个好弟弟不下去陪他,说不过去啊。”

誉王恨恨瞪着,恨恨地说:“你敢?你这是……”

“你试试我敢不敢!”李稷冷声打断,“来人,送誉王上路。”

誉王闻言色变,惊惧起身,欲要反抗,却给四个人摁住,丝毫不留情的用白绫勒住。

誉王拼命的挣扎,痛苦地喊叫:“为什么!为什么?!”

李稷冷冷地撇他一眼,边理袖口边说:“王叔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年你扮成太监亲自勒死我阿爹,躲在暗处的我认出你来了。”

誉王僵在了原地,只这么一瞬,便被人吊了起来。

“殿下,死了。”阿叶确认后禀报道。

李稷转身没看吊在那的誉王,他戴上面具,边往外走边吩咐:“这里的狱卒和关押的其他人交给你们了,处理的干净利落些。”

“殿下放心。”

陈元唱了几十遍哈利路亚,李稷回来,他站到他跟前,怪道:“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