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知道,假如这件事情真的和长房有关,秦帜的父亲秦啸也要出面的话,秦帜绝对不可能顺利脱身。

秦帜如今的爪牙还未完全锋利,正在成长中的老虎绝对打不过身经百战的成年虎王。

秦帜的伯父秦驹不是善茬,父亲秦啸也是一个拎不清的。秦驹这些年可不是吃白饭的,他忌惮秦帜很久了,生怕最后是秦帜将整个秦氏集团收入囊中。

要想秦帜大权在握,将长房的人全部制服,还需要再过几年的时间。

一物降一物,秦老夫人与秦老爷子如今都在世,两人身体还算硬朗,秦驹与秦啸都敬畏自己的父亲母亲,倘若秦老夫人也出面,这件事情肯定就不一样了。

秦老夫人没有想到阮郁珠会过来,她正在看书,鼻梁上还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看起来十分有书卷气,是非常时髦的老太太了。

她尤为喜欢阮郁珠这个小甜嘴,阮郁珠每次都能哄得她心花怒放,人老了总会感到孤独,孙子辈的与她不怎么亲近,外人忌惮秦家在她面前大多畏畏缩缩,阮郁珠却亲近她。

“郁郁穿的是校服吗?真漂亮啊。”秦老夫人回想着过去,“我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也穿着校服去读书,不过款式不一样。”

阮郁珠亲亲热热的坐在秦老夫人旁边,她也很喜欢慈祥的老夫人,觉得对方就像自己的亲奶奶一样。

她好奇的道:“奶奶上学时是什么情景?”

老人家喜欢谈过去,秦老夫人和阮郁珠讲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当时我读的女校,老头子留洋去了,我俩青梅竹马,上学的时候经常写信——”

阮郁珠托着下巴认真听秦老夫人去讲。

两人喝了一些花茶,吃了一些小点心,阮郁珠夸奖道:“奶奶这里的糕点真好吃,是在哪里买的?我下周也想买给秦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