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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跑到宴示秋面前,说就算陛下喜欢男子,后宫里也不该只有一人,你宴太傅既做了这个皇后,就该有容人之风云云……宴示秋听得厌烦,之后干脆无事都不见那些个大臣了。

越浮郁被这事弄得又气又怒,知道有人还到宴示秋面前去胡言乱语后,他大发雷霆之余对着宴示秋还有点心虚,抬手发誓保证尽快解决。

如今这就是想到解决办法了。

越浮郁指着面前这一大堆折子,同宴示秋解释:“这些大臣都举荐过自家儿子,我打算挑个风和日丽的好时候,把这些儿子都聚起来,再给他们互相牵牵红线,届时再一齐赐个婚、让他们良辰吉日喜庆一番,什么事都解决了。”

越浮郁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好:“到时候同一天,京城里大肆操办数桩喜事,必然很热闹,我们俩那日可以挨家挨户去讨杯喜酒喝。好不好,素商?”

宴示秋轻啧了声,不禁失笑:“损得很。”

虽然说着是损招,但越浮郁命人把一众官宦子弟招进宫这日,宴示秋还是顺着越浮郁一块儿去看了个热闹……顺便指点了牵红线的细节。

比方说,先问问人家的意愿,想不想进宫陪伴君侧啊?如果不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转身出宫去了。

如此,原本二十多近三十个年轻公子里,小心翼翼走掉了几个,然后正好剩下了二十一人。这二十一人里,有一个特别胆大包天的,当着越浮郁和宴示秋还有一众人的面站出来,特别谦逊的行了一礼、然后表示说想进皇后的宫中陪伴皇后而非陛下。

越浮郁气得一个茶杯掷了过去:“礼部尚书就教出来你这么个痴心妄想荒诞无礼的玩意!”

这位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被强行送出了宫。

然后越浮郁平心静气的看着剩下的二十人:“正好,能成双成对。”

剩下的二十人没大明白他的意思,还正茫然期待着,就突然被发了笔墨纸砚,让他们回答一些问题。

写上名讳年纪出身,自我评价下性情,说说素日里有什么喜好,再写写自身的优缺。写完后,把答纸交上来,然后就可以出宫回家等消息了。

宴示秋将二十份答纸带回了寝殿,瞧着很有认真牵红线的架势。越浮郁从身后将他抱入怀里,伸手去拿那些纸张:“随便凑个对就是了,何必这么费心思。素商,别看了,我们睡觉去吧?”

宴示秋拍开他的手:“很快就能凑好,再等等。天热,你别这么紧抱着我。”

越浮郁不肯撒手,唇贴到宴示秋脸侧轻轻的吻着,又放软了声音喊他:“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