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千步廊一下子如朝会一般,涌入了大量文官。

“你们是说家母已过世?!这是哪里的消息,徐某自己怎么不知?!”

徐光启听到左光斗等文官说后也很是惊愕,看向了左光斗身后其他文官,一时也猜到了他们的五六分来意。

左光斗则也继续说道:“大司马,我们相信您不是这种不顾孝道的人,但是流言如刀啊,我们当然相信你不会隐瞒此事,但是这事说不准乃是令子徐骥怕您伤心而故意有所隐瞒也不知,您还是写信回去问问。”

“是啊!大司马,这事您得问清楚,常问父母安康与否,也是人子之孝。”

左光斗这时候也附和起来。

徐光启点首,道:“诸公放心,若真是犬子刻意隐瞒此消息,本堂必饶不过他,若一旦确认家里有事,本堂也必会给诸公一个交待!”

“叨扰了!”

左光斗等文官也只好拱手离开。

但周顺昌这时候则没忍住大喊了一声,而且直呼其名:“徐光启!你休要搪塞,你有没有隐瞒,你自己清楚!”

钱谦益忙把周顺昌拉离了这里。

徐光启则因此脸色越发的难看。

不过,在这些人刚走后,就有传奉官来传旨让徐光启进宫,说天启帝要见他。

天启帝朱由校一见到徐光启,见他心神不定,也就主动先说了起来:“朕已知道了这事,正因为此,朕才传召了你!”

而徐光启则凝重地拱手道:“是!请陛下吩咐。”

“令堂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