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则抿嘴捏拳地深呼起来,说道:“家里已回信说家母安康,还请诸位请回吧。”

周顺昌主观性就希望徐光启可以丁忧回乡,再加上他又听了左光斗的话,也就更加急躁地直呼其名:“徐光启!你何必惺惺作态,令堂西归乃朝野尽知之事,你真以为这天下有不透风的墙?!”

“你若这样问,本堂无话可说。”

徐光启回了一句。

“行!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等参劾你罔顾人伦、欺上瞒下、悖逆孝道!”

练国事神色激动地直接威胁起来。

徐光启看了练国事一眼:“悉听尊便!”

“好,徐光启,真没想到你是如此之人,令堂含辛茹苦抚育你,你却为了个人权位冷血至此!”

周顺昌说着就拂袖而去。

其他东林官员也跟着拂袖而去。

而当天,练国事和周顺昌就联名上疏,参劾徐光启欺瞒天子、隐匿令堂亡故之事,而罔顾人伦,违逆孝道等罪。

“你们真上疏了?”

左光斗得知此事后就问起练国事和周顺昌来。

周顺昌和练国事笑着点了点头。

左光斗听后点首,看向了钱谦益:“也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做?”

“陛下肯定相信他徐光启,就是上疏也没有用,哪怕是跪谏也没有用,当今天子的秉性,你们也知道,这事只能逼他徐光启自己,从孝道人伦上谴责他徐光启!”

钱谦益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