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想法,她没敢和小吉说。

许老师带着孩子退了一步,暂时放弃了那个居住了十几年的小家,终于得到了清净,日子就慢慢回归了正常。

许老师定期去法院提交材料,盼着有一天能和他彻底没了关系。

那个男人偶尔在武馆门口鬼鬼祟祟地溜达,但阿丁和阿呈每天都在武馆里,只要看到那个男人,就走出来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男人没喝酒的时候,自然不敢和阿丁和阿呈硬碰硬,只能灰溜溜地走掉了。

虎爷爷听说了这件事,颇为生气,但他其实也没太有用的办法。

“我之前也见过这样的人,喝了酒就六亲不认。之前我知道有个人喝了酒把自己亲妈打死了。”

“这种人,只要不死就是祸害。”

“武馆就让小徐和小吉住着吧,听说小许想给房租?不要不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让他们安心住着就好。”

虎爷爷摆摆手:“这种人一般活不久的,他们的心烂了,身体也烂了。”

“借您吉言了。”冬树松了口气,都说老人家说话准,要是这次成真了,倒是一件好事。

许老师带着小吉搬过来的时候,带了些衣服和日用品,武馆里东西也齐全,清卉把自己的脸盆和水杯都送给了许老师和小吉,她和姐姐用同一个。

许老师和小吉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学校里有些老师也大概知道了许老师家里出了些问题,但他们都克制地没有问,只是在许老师去法院,需要换课的时候,其他老师都提供了自己能所能及的帮助。

蔚市的夏天很是闷热,到了晚夏的时候,傍晚有时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