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外面就有了声音。

老妇人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孩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哭:“你们看啊,这个小偷偷了我们的钱,还打我儿子!”

很明显,被老妇人叫过来的,是两个刚下了火车的过路人,不得不说这一家人很厉害,选的人都很合适。刚开始选的是冬树这样的天真女学生,现在为了能压制住冬树,找的又是看起来就年轻气盛、没什么脑子的小伙子。

老头当机立断,登时便躺倒在地上,假装自己犯了病一样,手还不停指着冬树。

那两个小伙子一看这家人惨状,两个躺在地上,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而冬树的脚还踩在老人儿子的肩膀上,一下子冬树便站在了道德的下风。

“你怎么能这样呢!”一个义愤填膺的小伙子说:“快把钱还给这个奶奶。”

冬树冷漠地看着他们:“哦,那你们报警吧。”

老妇人立刻开口:“不能报警啊,小丫头虽然做错事,但把钱还我们就好,报警了会影响她之后的生活。”

这话听着太过仁善,但老人孩子在道德上大部分时候都立于不败之地,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被人宽容。

那两个被当枪使的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冬树却看到了老头手腕上表的时间。

她当然可以好好解释,也可以和老头一样演一演戏,但她没什么时间了。她也不想用包里的血袋表演,那是给既生和清卉的小礼物,怎么能浪费到这种小事上?

更何况,她不是很强吗?

在绝对实力面前,根本不必浪费什么口舌。

在那两个年轻人还想絮絮叨叨指责冬树的时候,她拎着包向前一步,重重将包砸在墙上。

这一下刚好贴着一个年轻人的耳朵,墙上的碎屑从他脖子旁边掉落,将他惊得不敢说话。

另一个年轻人还想说话,刚向前一步,冬树便抓住了他的胳膊,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后,他便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