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刚刚说出口的“来日再见”,最好能在片场相见,如果不能,她便去他们家中寻他们,去问个好也行、聊个天也罢。

大家感激她将他们捞了出来,而她又何尝不感激他们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来跟着她赌了一把?

每个敬酒的人,冬树都结结实实地喝了下去。

她上一世的酒量极好,毕竟在军营,酒量好才能更加服人。但这一世,冬树并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之前在一些饭局上,她都是浅尝辄止。

即使心里并不畏惧酒,能头脑清醒地坚持一段时间,但她的身体并不能容纳这么多的酒精。

在头脑眩晕之前,最先开始难受的是手脚。

中途去了趟洗手间的时候,清卉跟着姐姐,路上还和姐姐说着话,冬树应答很正常,清卉走在前面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等从洗手间出来,清卉走在姐姐身后,才发现姐姐步子都开始摇晃了。

这是清卉第一次见姐姐醉酒的状态,她想上前扶住,但冬树坚决拒绝了。

“我没醉。”她说,甚至一五一十和清卉说起了小时候她和小吉打架的事情,清卉只能点了头:“姐姐没醉。”

但紧盯着姐姐回了座位后,清卉专门去提醒了既生:“姐姐醉了,我们看着点姐姐。”

要是没醉,姐姐提当年那么些琐碎的小事干嘛?只有酒醉的人才会证明自己,但这话清卉不敢和姐姐说,生怕姐姐把当年自己尿床的事说出来。

听清卉说了之后,既生立刻严严实实盯着姐姐。虽然已经醉了,但因为她只说那一句:“来日相见。”倒也没有人察觉到异常来。

既生一直担忧着,终于等到这顿饭结束,先送大家回去,等人走得差不多了,醉酒了嚎哭的杜疼也被媚媚安排好了,既生立刻将姐姐扶起来。

冬树去了洗手间后,又喝了些酒,现在不适感从手脚蔓延到全身,眼前都开始发昏了,她是个极为诚实的人,现在抬起头对既生说:“我可能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