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姑本来骂得还算畅快,她知道谢冬树嘴笨,自己骂上一通泄了火气再说正事也不迟。但她没想到忽然就窜出来一个极为貌美的姑娘,张口便是精彩绝伦的脏话。

“贱人!”江姑姑十足亢奋,手指转移方向,指向了清卉,高亢着骂了这一句。

清卉看着江姑姑的眼神,看出来她并没有认出自己来,清卉心中泛出了莫名其妙的得意:“您不认识我啦?”

她热情洋溢地自我介绍:“我是清卉啊!就是那个心脏病发作,躺在病床上等医生,结果您一个电话就切了人家医生的经费,不让他救我的那个清卉啊!”

“哦也对,您不认识了也正常,当年我可才15啊,您看,我现在好端端地长到二十多啦!”清卉兴奋地看着江姑姑:“您不为我高兴吗?”

清卉天生一张好嘴,将当年复杂的事情,简单地总结了出来,剧组的人一片哗然:“这么不是人啊……”

“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这事说出来,江姑姑无从辩驳,她身后跟着的人鸦雀无声,虽然他们从没听说过这事,但他们相信老板能干得出来这事。

江姑姑被气得手抖,指尖颤抖着,指着清卉:“当年就该弄死你,贱人!”

她当年不好好学习,社会阅历也浅,语言丰富度不如清卉,这责骂在清卉听来不痛不痒。但冬树不喜欢。

冬树十分厌恶这句话,她放弃了既生,守护了很多个日夜,才换来得清卉的性命,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并不是江姑姑说弄死就要弄死的小玩意。

冬树伸出手来,动作飞快,啪得一声将江姑姑一直指着清卉的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