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接过抱枕,懵逼地跟着她走,再茫然地瞧了眼乔父乔母,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等等,他现在穿的是……

大佬绷着一张脸将抱枕挡在腿间,霸气侧漏地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只是,那正正方方的抱枕上印着一个黄色的滑稽……

他端正地将滑稽当做遮羞布,反而显得……更滑稽了==

乔父乔母一阵沉默,只觉得这个被他们定义成演员的臭小子有点……憨傻?!

乔心舒沉默着端茶倒水,随后乖巧地坐在一侧,等待三堂会审。

“同居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

乔心舒不敢造次,一五一十地说道:“那个,他是外国人,不会说中文。初来乍到找不到地方落脚,所以就住在我这儿了。”

这番话里照样有不少漏洞,但乔母已经无心追究了。两个月左右的同居时间,足够一对年轻男女发生些不该发生的事儿,她复杂地看了眼自家女儿,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些敏感问题。

但,既然对方是个外国人,还听不懂中文。她若是问得稍微隐晦些……

“心舒啊,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乔母问道,“同居了两个月,你们只是朋友吗?”

“你住院那会儿可没见他来看你。”

乔心舒无奈道:“他来看过我,只是你们都不在。”

“啧,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打算帮着他说话了?”乔母暗叹一句“女大不中留”,却也并不想为难自己的女儿。

小年轻受到诱惑了走错一两步也正常,但为人父母,总归是偏向自己孩子的。于是,乔母的矛头就瞄准了茨木。

茨木浑身一紧,直觉系动物的敏感度上涨到最高点。早在医院他就见识过乔母的威力,这会儿当乔母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那刻,他浑身的肌肉都鼓胀了起来。

乔心舒赶紧开了翻译器,将音量调到最大,鉴于乔母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她只希望茨木机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