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庄怀飞一句“不必客气”之后, 就自顾自看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景的双九,都不自觉往彼此身边更靠近一分。

直面这一幕的庄怀飞,更是不由喃喃一句:

“我可算明白了。”

他身后的女子这时候正款款走到他身边,闻言柔声问:

“你都明白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

原先吧,那家伙、老铁、铁兄,一贯就是个沉稳到有些沉默的性子,

我和他相识也有好些年了, 虽相处的时间不多, 却并不妨碍彼此相知——

是以我深知他身边红颜寂寥, 偏还不是个会主动、能主动的性子,总担心他会是个孤独一生的命!”

“……当年听说他既然成了亲,我不知道多为他高兴——

却也十分惊讶他怎么就那么好运气,竟偏偏就撞上那么个受得了他这沉默性子的好女子。”

说到此处,庄怀飞转而扼腕、跌足,十分叹息:

“谁知道!谁知道铁兄竟是这样的铁兄!

他哪里是沉默寡言不会哄红颜?

分明是之前那些都入不了他的眼!

一遇着嫂夫人,听听这话说得!

怪道我要落到他后面呢!”

庄怀飞叹息连连,他身边的女子听得抿嘴直乐——

这女子很有几分傅晚晴为代祭酒之前的娇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