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东植可以放下手不抠徐仁宇眼珠子了、尹宗佑可以放下手不扇徐文祖耳光了、金光日可以改趴伏为蹲姿了——没有互相远离是怕女孩子突然看过来的时候的时候来不及复原动作。
直播4小时啊!录播似乎一刀没剪,一样的时长!
凌晨四点多,女孩子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充电中并且持续发烫的手机,关了电视,从沙发转移到了床上。
这还是她在不感兴趣的部分点击了倍速的情况下。
卧室的灯灭了。
确认她的呼吸放缓,手办们才齐齐松了口气。
在毛泰久坐直身体以前,金光日就长腿一跨出了浴缸,把双手握成拳头比在身前,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
谁知道毛泰久只是拿起了小几上的壶铃,一步一步,向女主人的床的方向迈进。
在座的几位,除了陆东植,谁都喜欢鲜血迸溅的温度和场面——包括被激发暴力因子之后的尹宗佑,所以除了陆东植大着胆子上前张开双臂拦住毛泰久之外,其他人都事不关己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看戏。
“滚开!”毛泰久举起了壶铃。陆东植在众人心里,就是个皮厚但迟缓的乌龟,钝器多砸几下就行。
陆东植没滚。
他虽然怕得发抖,但是没有让开,还试图劝说毛泰久放弃:“哥!4点多了!再不睡觉,明天会很累很累的!”
之所以叫哥,是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偶然听到了金光日提及毛泰久的年龄,比他大两岁。
好孩子就是这样,从小就听话,尊老爱幼发自本能。
“累?杀了她,就不需要伪装,就再也不会累了。”
他好像说得有点道理。不对!陆东植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去:“哥!你看看你手里的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