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铃怎么了?

不止毛泰久,其他四个人也看向了壶铃。

“哥看过《勺子杀人狂》吗?”

耐心渐失。毛泰久再次朝陆东植举起了壶铃。

陆东植吓得双眼紧闭,脖颈一缩,加快了语速:“那个壶铃即使在凌晨变成了真实的铸铁,那么小,敲在女主人脑门上能不能起个包还是两说,一敲她就醒了啊!”

“《勺子杀人狂》里的杀手用勺子追击了被害人12年,连续敲击被害人几万下才把人弄死,还不排除被害人是被他敲得出了心理问题失去求生欲”

他好像说得也有点儿道理。但毛泰久是谁?他不打算浪费口舌,直接一壶铃把陆东植抡倒,几步跑到书桌边缘,跳了下去。

看戏的四人立即离开自己的地盘围到了书桌边缘。

毛泰久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拎着他心爱的壶铃,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了大床。

又是一个不眠夜。

受制于体型,毛泰久走到床边就花了好几分钟,爬床花费的时间多出几倍有余,因为没有可供攀爬的地形。即使他脑子好使,把女孩子没收拾好的所有鞋子靠在床边当□□爬——棉拖第一层、板鞋第二层、高帮鞋第三层——在卧室里来来回回拖鞋子也耗时很久。

等他终于爬上了床,他才发现一个问题,要去到女孩子脑袋旁边,可更不容易。

首先被子是软的,还有高低起伏,不好着力;其次女孩子会裹被子、会翻身,一不注意就会被被子带跑,或者被近百斤肉压住,肢体分离。

他走得艰难,书桌上的五个人都替他捏了把汗。

终于,他爬到女孩子的枕头上了,走过去,站到耳朵旁边,朝太阳穴一壶铃抡了过去。

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