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没醒,甚至皮肤外表都没有凹陷和红印子。

她只觉得痒,拿手指挠了挠,挠的过程中一把把毛泰久打到半空中,转着圈掉下了床。

发生了什么?

光线不足,太细致的地方围观的几个没看清,只知道毛泰久失败了。

而毛泰久摔得四仰八叉,还牢牢握着壶铃。

一个从完美的圆球瘪成半圆的塑料壶铃。

他惊异归惊异,却仍然没有放弃杀人的念头,转动头颅,四处寻找武器。

大床旁边的梳妆台上有锐度和硬度都足矣杀死人的金属工具,但是攀爬难度比大床更高。

别搞得人没杀成还把自己赔上。

时间不多了。

他看向了女孩子的板鞋表面的鞋带。

就它吧。

徐文祖抱着双臂在书桌上宣布:“继敲死计划之后,勒死计划也很遗憾地失败了。”

因为女孩子的头发太多,全散开,枕头也不高,还完全贴合颈部,毛泰久找不到鞋带可以穿越过去的缝隙。

甚至直接扒开眼皮用手往里戳的行动,都失败了——还不等他扒开眼皮后往里戳,眨眼的本能就使得女孩子眨上了,一旦本能发现眼皮闭不上,一只大手就非常配合地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