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祖:“所以”

徐仁宇:“所以整个卧室都是我们的了。”

其余几个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金光日蹲在地上,拎着毛泰久的头,往他的脖子上怼,随后将之前被陆东植扯下的双臂也给他拼接到了躯干上。

毛泰久没有道谢。他的教养,从小到大都没在在金光日面前体现过,互相骂贱人的时候也不少。

他可以独自从地面站立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女孩子又拧开卧室门进来了。她手里拿了个家政买菜用的厚编织袋,先是从书桌上把徐文祖、徐仁宇、尹宗佑一股脑儿都扫进了袋子,后是追着见势不妙想要跑的金光日,一把拦腰抓住,丢进了袋子,然后看向了在原地没动的毛泰久,问:“你不跑?”

“有用吗?”

“没有。”

“那我跑什么。”

女孩子弯下腰,把袋子张开个口子对准他:“那你体面地走进去吧。”

袋子里几个滚作一堆却并不想互相肢体纠缠的家伙齐齐看向了外面的毛泰久。

毛泰久便真的迤迤然走进了口袋。

女孩子一拉绳子,收紧了口袋,打了个死结,将他们放到一个衣柜抽屉中,锁上,松了口气。

一片黑暗中,徐文祖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焦糊味儿,感叹:“差别待遇啊。”

先是陆东植,再是毛泰久。

既不是善恶,那女孩子偏爱的标准是什么呢?

占据卧室的美梦破灭,反遭囚禁,脸很疼,徐仁宇不想说话。

手办打不过“巨人”,金光日觉得非常憋屈,脑子里尽是些恶毒的念头在翻转。

她打算关我多久?一天?两天?或者永远?曾经在军队被关过禁闭,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的尹宗佑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