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植xi……”

“东植xi,这里面好黑。”

“东植xi,跟我说说话吧。我怕很久不说话,我就忘了怎么说话了。”

“东植xi,你知道吗?我继母也这么关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幽闭恐惧症”

“东植xi,我很害怕。”

不止陆东植被他刻意装出的可怜调调恶心得反胃,抽屉里的几个看他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嘴甜心脏!

太婊了!

为什么一个男人还能这么婊!

他们不吃这套,不代表女孩子不吃。

这么安静的深夜,又是敲打又是呼唤的,不被吵醒才怪。

女孩子真的起了床,打开抽屉和编织袋把他拿了出去——只拿了他一个,然后迅速把抽屉关上,再次锁住。

剩下的四个:“……”

沉默了一会儿,徐文祖下了评价:“徐仁宇,有两把刷子。”他之前看轻了他。

金光日虽然仗着家里的权势嚣张跋扈,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看向毛泰久:“照着来”

总算肯面对我了。毛泰久从女孩子忘记重新扎上的编织袋里钻了出去,靠着抽屉木板斜坐下:“你在外面还是我在外面”

是啊。

拾人牙慧看来行不通。金光日抿住嘴唇。

也已经钻出编织袋的尹宗佑因女孩子取走徐仁宇的行为而暂停的捶击动作又开始继续。

他是一直用尽全力地在吼叫和捶击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捶击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

他人不会累,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