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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澄问:“马芳玲是谁?”

钱大伟松开手,伏地而哭道:“这下马芳玲可以瞑目了……”

沈澄问宁北上:“马芳玲是谁?死了吗?”

“你别理他。”宁北上说,“马芳玲是他本科时候的同班同学,人家活得好好的,听说最近还结婚了。”

沈澄于是拍着钱大伟的背说:“唉……虽然你是在发酒疯,但感觉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这顿饭吃到晚上八九点才散,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喝醉了的钱大伟和小江留了下来。钱大伟好打发,让他继续躺在地板上即可。小江相对单薄,宁北上和沈澄就把他抬到了沙发上。

小江虽然睡着了但噩梦连连,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阿托品呢……阿托品……去令……肾上腺素三分钟一支……人不行啦……三分钟ㄧ支……心脏按压……换人压不能停……人呢……”

沈澄说:“这样可不行,影响我休息,把他扔浴缸里去吧。”

宁北上从抽屉里找了一对耳塞给他。

过了一会儿,钱大伟想吐,宁北上把他踹进了卫生间。小江没吐,沈澄不放心,把他摇醒后给喂了一杯水。两个醉汉轮流折腾了小半夜,然后沉沉睡去。沈澄却被弄得睡不着,只好爬起来看书,直到凌晨四点才入睡,七点钟他又起床,冲了一把澡上班去了。

小江当天上班迟到了这是他自找的。

钱大伟被宁北上关在家里打扫卫生,把地板擦得光可鉴人。

九月的第一个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