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咧嘴一笑,点了点我的鼻子,说:“最近你可真不大对头,从没见过你这样。”

我拍他他的手,有些气急,说:“都什么时候了,我准备的药粉呢都给弟兄们脖颈处摸上一些。”

陈玉楼笑意更甚,说:“真是胆子大了,命令起我来了。你吩咐的事情,我陈玉楼会不做吗早早就安排上了。”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裸露出的皮肤:“今天连我都上了一层药粉,弟兄们一听说你准备的,嘿呦喂,要不是这要药粉不能吃,我看那些家伙非吞了不可。”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也很紧张,虽然知道地宫里有小蜈蚣,提前了一个月我也不知道我这找到的防毒物的药粉能不能顶用。

我走向鹧鸪哨和老洋人,还算客气地递上了我准备的药粉,说:“我给弟兄们准备的药粉,你们最好也抹上。”

老洋人有些不屑,昂着脑袋看向鹧鸪哨,说:“我师兄在,怕什么蛇虫鼠蚁的!”

鹧鸪哨赶忙拍了拍老洋人胸口,细细地端详我,最后接过了我用竹筒装着的药粉,说:“姑娘有劳了。”

要是以往,我肯定翻着白眼,抛下一句,爱用不用,就跑了。

但是我看着鹧鸪哨的脸,想到他最后那样黯然神伤,心灰意冷,眼眶酸涩,不忍心说什么狠话,只能诺诺地说一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