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可能也不清楚为什么我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他也好奇地回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把话说完。我一时间因为看他的脸有些神游,竟是再也找不到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却什么话都没说,我尴尬地脸都涨红了起来,老洋人在一旁看看鹧鸪哨,又看看我,也是满脸好奇。

最后还是陈玉楼救了场,他大声命令兄弟们一起去下去,我呆头呆脑地指着陈玉楼说:“我,我得走了。”

鹧鸪哨礼貌地笑了笑,点点头,我觉得我转身的时候他也一直看着我,想来也从未见过我这般古怪的女子。

我羞愤地转头想给自己找个借口,一转头又对上他深邃的眼睛,一时间连气势都少了一半,舌头被猫咬了一样结巴道:“今天……是我……不好!不该一上来……就打你!”

他这回是真的笑了,摇了摇头,嘴巴动了动,我认出来那嘴型,他在说,无碍。

我背对着他,心里那酸楚一下子就涌上来了,竟是突然又哭又笑,还好他看不见我的表情,别的人也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没人见到我那奇怪的样子。我边笑边擦掉了眼角边的泪水,跟着众人下了地宫。

☆、4

我一下那地宫,立刻暗道不妙。这回,我们地里蹦和窜天猴的衣服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