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人一怕师兄责骂,二怕师兄弟唠叨,但是最怕的还是师兄一句话都不说。

他讨好道:“我,我这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再说,咱们搬山道人,何必要与那些乌合之众结好?”

花灵在一旁瞥了一眼自个儿师兄,说:“那你也不能这么说人红姑娘呀。”

“我们的确自古以来独来独往,但是平日里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你看看你刚才说的什么话”鹧鸪哨俊眉一竖,有些生气的样子。

“诶,师兄你偏心,那红姑娘揪我耳朵就有礼数了?我是你师弟还是红姑娘是你师弟,您怎么能这样呢?”老洋人就是嘴巴硬,这一句话点中了鹧鸪哨,硬是让他一时间搬不动大师兄的架子。

花灵在一旁咯咯直笑,她还不嫌事大,说:“你看你,这么丑,做什么都讨人嫌。红姑娘多好看呀,干什么都好看,师兄自然顺着她了。”

“师兄你什么意思,我没红姑娘好看吗?你怎心疼她不心疼我呀,你看看我这耳朵,都要成红烧猪耳了!”老洋人觍着脸,硬是要鹧鸪哨去检查自己的耳朵。

“闲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鹧鸪哨拍开老洋人那张脸,他自己一张嘴说不过两张嘴,板着脸道:“晚上抄十遍经书怎么样?”

“师兄你这一生气就让人抄书蹲马步是什么毛病?”老洋人刚顶了一句还想说呢,就被鹧鸪哨那凌厉的一记眼刀给吓得不敢说话。

花灵又在旁边发出笑声,眼角笑得月牙弯弯,看上去鬼灵精怪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