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陈玉楼这次下崖,损失不如我记得的那一次大。我们折损了地里蹦和窜天猴,但是后来的兄弟们不过是些皮肉伤,所以没有生病也没有心灰意冷。

反而是此次下涯,陈玉楼对我钦佩有加,他说:“平时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要不是这次你备了药粉,我们兄弟们还得损失几个。”

我有些心虚,我总不能告诉他,那些事情我都经历过了。其实要不是我脑袋笨,如果说,是陈玉楼或者鹧鸪哨任何一人遇到这样重生的机会,必然做得比我更好。

“你说,鹧鸪哨这个人怎么样?”陈玉楼此刻脸色一沉,我见不得他那模样,但是我又不想引起他怀疑。

我便想着我之前的模样,白了一眼,说:“还能怎么样,不过是假道士罢了!”

“啧。”陈玉楼一直盯着我,完全不相信,他的笑里带着几分狡猾,用扇子点了点我的脸颊,“红姑,我的好妹子,你真是不会撒谎。”

我被说破了心事,有些局促,我便说:“你还记得我一开始和他过过招吗,他那身功夫不差我们之中任何人。还有,记得地宫里那几个火苗子吗,我打赌您看得比我清楚,他每个子弹都打中了那大虫的软舌。在那样的光线下,他又不像您,神眼通天的本事,这枪法是不是值得佩服?”

陈玉楼琢磨了一下我的说辞,笑了笑,不怀好意:“当真不是因为他那副白面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