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气急,拍了他一掌:“他也不白啊!”

“瞧瞧,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陈玉楼像只老狐狸,贼溜溜地看着我。

我瞬间脸都涨红了,生气地又打了他几下,陈玉楼用扇子把我每一拳都接了下来,让我那几拳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让人气恼。

“哎呦,不逗你玩了。哥和你说正事。”陈玉楼突然板起了脸,说,“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搬山道人的本事,加上这一下涯就如此出师不利。我陈玉楼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唯独就怕苦了我这帮弟兄。今天也算是你瞎猫碰上死耗子,有那药粉防蜈蚣幼虫,可是接下来呢?”

“我要我的弟兄们,顺顺利利带着明器回去。”陈玉楼的眼神变得十分坚定,我是知道他的心思。平日里,他油腔滑调,人没有一个正行,但是他骨子里有情有义,绝对是个真汉子,这也是我红姑愿意追随陈玉楼的原因。

这回,他想和鹧鸪哨搭伙。

我点点头,说:“好,陈玉楼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跟着你。”

陈玉楼一听又变得油腔滑调,说:“你真是好骗,我若说要你去给人当配房夫人呢?”

“那看我不废了你。”我大笑了几声,拍了拍他。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没大没小。改天就把你绑了送到鹧鸪哨那柴房里。”陈玉楼瞥了我一眼,笑得太贼了。

“你说什么呢!混账东西!”我又被他逗得满脸通红,狠狠踢了他一脚,陈玉楼没想到我居然使阴招,吃痛地撩起长褂赶紧检查自己的脚有没有问题。

“你这不知好歹的,气死我了,鹧鸪哨那小白脸都不要,那我把你绑罗老歪那里,做他不知道多少房姨太吧!”陈玉楼疼得拿着扇子的手都在抖,我见了哈哈直笑,挑衅道:“哈哈哈,你这卸岭一派有几个治的住我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