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狂的,我到要看看你将来的夫婿是何许人也。我卸岭一半的弟兄都差点被你折腾到残废,什么人治的住你!”

自然有人,我偷偷心想,想起那人,我就不自觉地露出笑意。我带着笑,正好想转身出门,冷不丁地就撞上一个人。

那熟悉的药草味让我一下子就知道,是鹧鸪哨。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我脸上还带着有些痴痴的笑。他观察我的样子让我竟无由来地觉得羞恼,我用力地推开了他,大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的吗!”

“不是,我——”他还想解释什么,我只能装作生气去掩饰我的局促,头也不回地跑了。

陈玉楼啪地一声打开折扇,笑了笑:“我这妹子,就是脾气暴。长的漂亮,又一身功夫,一惹就炸。瞧瞧,她刚刚把我都打了一顿。也怪我,平时老惯着她。”

“无妨。”鹧鸪哨顿了顿,似是想起了红姑娘那刚刚娇俏明媚的笑魇,那被她拍过的地方甚至觉得有些热度。

鹧鸪哨坐在了陈玉楼旁边,不卑不亢地问道:“陈把头有何指教?”

陈玉楼本来是准备好了一番说辞,刚讲了几句,鹧鸪哨便说:“陈把头想说什么请直说吧。”

陈玉楼倒也不避讳,说:“这次不如我们搬山卸岭联手一次?”

鹧鸪哨点了点头,说:“好。”

这答应地实在太快,陈玉楼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