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在旁边哭笑不得,为了挽回鹧鸪哨的颜面,我偷偷拉住他,轻轻在他耳边说:“呆头鹅,那老头卖的哪儿是解毒的药啊!”

鹧鸪哨一脸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少数民族对姑娘行事大胆,我们中原姑娘就是吃素的了

我有意戏弄鹧鸪哨,压低了声音说:“你说呢,呆头鹅,还不是你们男人为了延长那挡子事儿……”

鹧鸪哨只觉得那听红姑娘说话的耳朵都快着起来了,连忙推开了红姑娘,道:“我明白了。”

老洋人不经世事,看看我,又看看鹧鸪哨,抓了抓脑袋:“师兄你明白什么了?”

鹧鸪哨干咳了一声,重新和药农解释我们想要的东西。

果然那药农还是指了指他那只怒晴鸡,我上辈子见过,便没有那么惊奇。

那药农果然不肯轻易给我们,鹧鸪哨只能邀请他去喝庆功酒,我在离开之前顺了一粒那药农说保证好使的药丸。

虽然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会引起世人唾弃,但是我和鹧鸪哨能够独处的时间就这几天,我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了。

那药农还是在庆功宴上给鹧鸪哨劝酒,鹧鸪哨酒量浅我是知道的。我立刻拍着桌子站起来,说:“我来陪您喝,你一碗我两碗!”

几巡过后,我看那老农喝得把怒晴鸡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了,醉倒在酒桌上。我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借着酒劲儿开始和鹧鸪哨撒泼。

鹧鸪哨看我喝的东倒西歪,连忙说要扶我去客房休息。